暗夜寻灯看到 英语中的 “a pride of lions" (一傲然的狮)表示一群狮子的表达 ,于是得出【 对量词的挑选和使用,反映了中国文化与西方文化由求生生活的不同而造就的文化不同】。这种基础语法缺乏及逻辑能力不足且不求甚解的思维与结论,我在《 "A melody of harpers" 英语集群名词释疑 》进行了批评。指出两点:(1)语法上,这个pride不是量词,而是集群名词;(2)"a pride of lions" 的说法是英语特有的,其他西方语言不见得有。这个德国的网页 就评论了英国人吃多了没事干把一群狮子说出“一傲然狮子”的做法 。 暗夜寻灯这种思维模式的根源是什么? 视野狭窄、知识贫乏、逻辑紊乱、思维僵化、主观臆想是文革在某些人身上造成的后遗症。我统称之为文革思维。 文革思维的人受教条主义的马列洗脑,基本缺乏独立的综合思维能力。除了马列,他们往往不懂其他的社会或哲学理论,因此他们只要看到有一句似乎马列宣传中出现过的话,就会兴奋地跳起来,不管是支持还是反对,他们都以为看到了马列。不知道即使是马列著作中出现过的观点,并不见得是马列的原创,而可能是重复前人。 莫孤烟在我的博文下写了句评论:【 法律是维护国家机器正常运作的工具之一, 打着公正的旗号,但与“正义”无关。 】 结果暗夜寻灯被触动了,回应到【 又一个受马列毒害的上来谈一大堆似是而非的问题。】 后来我追问 暗夜寻灯 【 漠孤烟的那一段话哪一段是基于马列主义原创?】 他的回应是【 法律是一个社会运作的工具,谈不上是国家的工具。你们这些马列的徒孙,当然不可能区别社会和国家之间的那些微妙关系,所以张口就是国家怎么怎么样。法律当然跟国家有关,但不是你们想象的那个关系。】 其实, 莫孤烟的说法根本不算什么马列主义,更接近 Machiavelli ,后者认为法律(law) 是国家 (state)的基础。另外, 根据 Pashukanis , “the bourgeois theory of the state is 90% the legal theory of the state.” 暗夜寻灯的【法律是一个社会运作的工具】更加符合马克思主义的法律理论。马克思写道:【法律应该以社会为基础。法律应该是社会共同的,由一定的物质生产方式所产生的利益需要的表现】。 暗夜寻灯带着他那个时代的印记,文革思维之下,到处都是马列主义的幽灵,包括他的脑子里、潜意识里都是马列主义。 这种可悲的文革思维,用马克思主义的术语来说叫做“异化”。 很久以前,我看过一位国民党被俘将领写的书,控诉他在中共的监狱中劳动之外还得学习马列的故事。最令人好笑的是,他书中的思维分析方法明显带着马列主义的特征,甚至用剩余价值理论分析他们的劳改。这也难怪,马克思主义是西方一种试图科学化的社会理论,对于一个没有科学基础的国军将领来说,应该是很具有启蒙作用的。 像这位国军俘虏一样,很多即使反共、反中的中国人也是用马列主义做为批判的武器,虽然他们自己可能意识不到这一点。
伦敦奥运开幕式确实值得表扬。它与北京奥运开幕式相比的低调体现了英国人识时务为俊杰的睿智。 并非所有的国家都有资格办中国那样的奥运开幕式。奥运开幕式展现的形象得与国家的地位相称。如果国力一般,却极显夸张,就像一个县令出行却打出王侯的排场,那是不合时宜的。 伦敦奥运开幕式导演 Danny Boyle就是个睿智的人。他说, 英国曾经是地球上最强大的国家,但今天它在世界事务中的角色已经降低,因此英国人应该谦虚一点,英国人开始明白自己在世界的地位。100年前英国率先工业革命,领导了世界,但世界已经变了,英国已经没有那么多的资源可以与北京争高低。 伦敦奥运会开幕式恰到好处,在于其得体。毕竟英国已经只是几个岛屿。 http://www.timesofmalta.com/articles/view/20120729/olympics2012/Beijing-show-liberated-us-says-Boyle.430609 Britain, which used to be the most powerful nation on earth, was being forced to come to terms with a reduced role in the world. “You know, this is our land, really. These are our islands. And this will be the last time we get something like this. There has to be a modesty.... you can’t get grandiose with this job because you are following Beijing,” said Boyle. “It is a late call for our nation, I think because we are learning our new place in the world,” he added. “One hundred years ago we were everything and obviously the Industrial Revolution is partly about that, but there’s a change.” “We don’t have as many resources and that’s fine, that’s a good thing, really. “And the world has changed in terms of Europe since then. You have to be sensible about it,” he added.